韶清漪

青山松柏 驷儿背诗

  有私设,ooc,没考据。

  最近带娃晒娃的人多,比较有灵感。开头驷儿背诗的标点不要纠结,我故意的。



  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。与子同仇。岂曰无衣,与子同泽。王于兴师,修我矛戟。与子偕作。岂曰无衣,与子同裳。王于兴师,修我甲兵。与子偕行。”嬴驷向嬴渠梁背新学的《无衣》,希望得到自家公父的表扬,“公父,我背完啦!”

  “嗯,还行吧。”嬴渠梁将目光从文书移向儿子,点点头,给了一句评价。“怎么是还行呢?我一个字也没背错呢,姑姑都夸我厉害了。”嬴驷皱起眉头不解道。

  “可能是因为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背诗文没你强。”嬴渠梁边看文书边应道。“那公父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背诗文比我强?”嬴驷想了想自家骑马仗剑走天涯的姑母和横刀立马守边境的公伯,觉得公父说的很有道理。“那是自然。”嬴渠梁随口应道。

  “那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学多少篇了?”嬴驷好奇道。“早忘了。”嬴渠梁想也没想。“那怎么说明您比我强?”嬴驷接着问。

  “安静学去,别到处炫耀。”嬴渠梁揉了揉眉心,把嬴驷放在他手边的竹简塞过去,心道大哥和小妹怎么背首诗也夸,宠得这小子都要飘了。还有这小子待在这,委实影响他处理文书的速度。

  “我哪有?”嬴驷不服气道。他本想多说两句,但又被公父看了一眼后就乖乖读诗文去了。



  “君上。”卫鞅抱着处理好的文书走了进来,“太子也在?”

  “左庶长。”嬴驷应了一声。

  “来,坐。我这也快处理好了,一会儿商量商量。”嬴渠梁指了指嬴驷对面的位置,言道。“好。”卫鞅将手中竹简放在座位旁,而后坐下。

  嬴驷瞄了眼自家公父,而后丢下竹简,往卫鞅身边凑,“左庶长,您读过很多诗文吧?”卫鞅想了想,正要回应,只听嬴渠梁说,“左庶长读过的书能堆满国君书房,背过的诗文多了去了。”

  嬴驷眨了眨眼,又问道:“那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,能一字不错地背完《无衣》?”卫鞅正想说不能,就又被嬴渠梁抢了话,“左庶长背诗文很强的,比为父都强。”

  “君上,太子,等一下。可否告诉臣发生了什么?”卫鞅看这爷俩一人一句的,不解道。

  嬴驷闻言,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卫鞅听得倒是认真,嬴渠梁则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批阅他从嬴驷来就没有停下的文书。

  嬴驷在最后还背了一遍《无衣》,希望左庶长能夸他。卫鞅听罢点了点头,言道:“臣以为君上所言是中肯的。”

  “是吗?”嬴驷皱起眉头,并不服气。“臣背一遍,太子思考一下,如何?”卫鞅笑道。“好。”嬴驷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。与子同仇!岂曰无衣?与子同泽。王于兴师,修我矛戟。与子偕作!岂曰无衣?与子同裳。王于兴师,修我甲兵。与子偕行!”卫鞅抑扬顿挫地背了一遍,目光不知不觉地落在嬴渠梁身上,正好对上嬴渠梁看着他的目光。嬴渠梁唇角微扬,卫鞅目带笑意,大抵是想起了什么。

  待卫鞅背完,嬴渠梁板起了脸,看向他怀里的嬴驷,“你小子听出什么没?”嬴驷笑道:“左庶长背得真好听。”

  “这要你说?说正经的。”嬴渠梁差点没绷住笑出来。“是语调。”嬴驷若有所悟道。“不对,是情感。你可知道这诗说了什么?”嬴渠梁言道。

  “知道!我想学它就是因为它是我秦国的战歌!”嬴驷有些激动。“正是如此,君上的意思是太子没有背出战歌的气势与情感。”卫鞅揉了揉嬴驷的头,言道。

  “还不是很明白。”嬴驷想了想,摇摇头应道。“等过几年,你学了史册,再到秦国乡野走几圈,就能多想明白点什么了。”已经接着批阅文书的嬴渠梁接了一句。

  卫鞅看了眼窗外,对嬴驷道:“太子,快到咥饭的时辰了。要不去找黑伯问问备了什么?”还在思考的嬴驷闻言抬头,双眸一亮,告退出去了。



  “君上,可处理完文书了?”卫鞅问道。“差不多了。你支走那小子是有话说吧?”嬴渠梁点了点头,虽是问句,但语气却是肯定。

  “臣以为君上所言太子是在炫耀,并不妥当。”卫鞅应道。“我可没说错,你别帮他说话。这小子……”嬴渠梁摆摆手,言道。

  “君上,”卫鞅打断了嬴渠梁的话,“臣以为太子只是想做些什么,而后得到君上的夸奖。”

  “夸他?我当年向公父背,就夸了一回,然后叫我好好学。大哥和荧玉听我背,就说我多读了几本书老炫耀。也就是娘夸过我几回。”嬴渠梁挑了挑眉,“且不说这点小事没什么好夸的,就说大哥和荧玉夸嬴驷夸得起劲,我再夸两句,那小子不得飘上天啊。”

  “君上,您和长公子、公主他们是不一样的。您是太子的公父,您的夸奖是对太子的认可。您要是担心太子会飘飘然,就偶尔夸一两句就好了。”卫鞅认真道。

  “是吗?”嬴渠梁若有所思道。“是,臣幼时也曾,臣拜师之后也曾希望得到老师的认可。”卫鞅一时嘴快,顿了顿才接着说。

  “好,我知道了,我会好好想想。来看看这些文书吧。”嬴渠梁认真地应了一句,而后拿起一卷竹简递给卫鞅,转移了话题。



  “先看臣处理好的吧,看看是否有疏漏。”卫鞅没有接过竹简,而是拿起一卷放在自己身侧的竹简递了过去。

  “你经手的我都放心,你看看我的,都合秦法了没。”嬴渠梁将卫鞅递来的竹简放了回去,并把自己拿着的塞到他手里。

  卫鞅浅笑一下,君上经手的他也放心。比起文书,他更关心待会儿能吃到什么。



  END



  题外话:说不定又是一个系列(手动狗头)。看过原标题原开头的友友们就把原来的忘了吧,我有时候纠结久了就会比较草率(手动捂脸)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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